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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错了么，真的错了么？”
血魇一脸茫然。
“我忍受了那么多的煎熬，只为将消心中受辱的执念爆发出来，现在你却告诉我说，我的做法错了？”
他强撑伤躯起身，死死盯着沈昭。
“难道要我忍受那种屈辱，什么都不做才是对的么？”
沈昭摇摇头，只觉得眼前的血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，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大牵引着，沦为了一头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一般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，谁害你受辱你就该找谁去对峙，而不是把这股怨念带到整个世界，
看看你造成的这一切吧，他真的是你想要复仇的结果么？”
血魇猛摇头：“魔道也是道，为什么别人可以以杀证道，而我却不行？”
“魔道？”沈昭摇摇头，“魔道并非弑杀，而是向不公的规则发起挑战而生，你，误错道了。”
“哈哈哈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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